祁雪纯一怔。
司俊风也希望是这样,但是,“WY,吴玉,是我奶奶的名字缩写,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,自从奶奶去世后,他一直将这支笔带在身边。”
“司总,其实大家都特别想见您。”见他有些犹豫,她赶紧补充。
他呆了,口中痴喃:“雪纯……”
几个手下围住了祁雪纯一个人。
“你们说的司总,是司俊风吗?”她往走廊中间一站,拦住了两人的去路。
“……”
医生闻言面露为难,“抱歉先生,我是运动损伤方面的专家,精神类的情况我不太熟悉。”
祁雪纯没他那么惊讶,相反,她早看出杜天来不一般。
“不就是好好抓紧你,别让我爸公司的投资断掉之类的。”她说得一本正经。
祁雪纯则扶着司爷爷紧随其后。
白唐神色一凛:“不好!这不是简单的挟持案,包刚很可能要跟李花一起跳下去!”
“太太,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,”稍顿,腾一又说,“我想这世界上,只有司总一个人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为什么突然这么做?”他有些惊讶,这招算是釜底抽薪了。
床上的他的确睡得不安稳,额头上泌出了一层细汗。
“她已经知道你的真面目了,必须斩草除根,”男人音调狠绝:“把房子烧了。”